崔三娘是永劫无间中非常强力的女性角色,拥有非常强的控制和输出,拥有非常高的人气,具体崔三娘角色都有哪些背景故事呢?一起来了解一下崔三娘的背景故事。 永劫无间崔三娘背景故事 故事背景 身为雾海...

崔三娘是永劫无间中非常强力的女性角色,拥有非常强的控制和输出,拥有非常高的人气,具体崔三娘角色都有哪些背景故事呢?一起来了解一下崔三娘的背景故事。

永劫无间崔三娘背景故事

永劫无间崔三娘背景故事

故事背景

身为雾海海盗首领的崔三娘本是名门之后,父亲崔德友曾为无极帝国水师元帅。八皇子发动政变后,忠于太子的崔德友便毅然率领部下逃到了雾海,成为了称霸一方的海盗。

父亲死后,崔三娘独自扛起重任,外御无极帝国水师,内镇各怀鬼胎的群寇,成为了当之无愧的雾海龙王。

崔三娘为人仗义豪迈,智勇双全,在陆地和海洋均颇有人脉。崔三娘曾与迦南合作劫掠月轮商人的商船,也在无极帝国里埋下暗桩,结交江湖五大世家。

正是在这一过程中,崔三娘与浪迹江湖的季沧海相识、相知、相恋。本可成为一对眷侣的二人,只因崔三娘身负国仇家恨,但季沧海只愿成为放浪形骸的江湖浪子而最终分道扬镳。

永劫无间崔三娘背景故事

雾海龙王

“爹爹曾说过,世事就像大海,尽管海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潜流暗藏……”

“弱者只能随波逐流,最终被大海吞噬。”

“而强者,会自己掌舵,乘风破浪,抵达胜利的彼岸。”

“我是雾海龙王崔三娘,这片海域,由我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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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决斗

“三娘,难为你了……爹爹这辈子亏欠了你太多太多……让你一个女娃……”

“爹爹……你并不曾亏欠于我。咱们崔家满门忠烈,哥哥们不在了,本就该由我扛起崔家的海龙旗。”

“唉!!!三娘,我只怕我走了以后,底下的那些人欺你年轻,又嫌你是女子,不跟你走啊……”

“爹爹放心,要是有人不跟我走,我就让他们跟您走!!!”

……

今天是“雾海龙王”崔德友魂归大海的日子。站在旗舰“镇海龙”甲板上的崔三娘强忍着眼泪,目送载着父亲尸身的海葬船渐渐消失在了视野中……

“今天早晨谁没来送我爹?”崔三娘揉了揉自己额头,昨夜她为父亲守完灵后,一直在整理这些年舰队的账目与情报,直到天色发白,才短暂地睡了一会儿。

“都没来,就连老龙王的义子余沙都没来!”崔三娘的身后,慢腾腾地走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我听说是‘巡海龙’的船长郑虎挑唆……”

崔三娘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了。答话的老者名叫归忠,是崔三娘父亲的老部下,在崔德友还是无极帝国水师统帅的时候,就追随在他的身边。“东宫政变”后,反出无极帝国的崔德友自号“雾海龙王”,称霸于帝国南疆薄雾海。这些年来,归老一直不离左右,被下面的兄弟戏称为“雾海龙王”的“龟丞相”…….

想到了父亲临终之前的那番话,崔三娘的心里不免有些苦涩。没想到老龙王刚走,那些“虾兵蟹将”就都撕破了面皮,居然连葬礼都不来参加。

“归老,让人准备一艘快艇,我要去见余沙。”崔三娘沉吟了片刻,说道。

“好,我这就点齐人手,随小姐同去讨伐那个不孝子!”

“不,派两名船夫送我过去就行,我要自己去会会他!”崔三娘制止了归忠,她又往旁边看了看,发现没有旁人,又压低了声音对归忠说道:“归老,以后在外人面前,别叫我小姐,叫我船长!”

“是,船长……”尴尬的神色在归忠脸上一闪而过,他想了想,又说道:“余沙是南疆的海蛮子,小姐……船长自己去,恐怕……万一,我怎么向老将军交代。”归忠还是顶着崔三娘居高临下的霸道目光说完了这番话。

“无妨,毕竟他也是父亲收养的义子!快去准备吧,我即刻便要出发。今夜,可能会有场暴风雨啊……”崔三娘将被海风吹起的秀发高高束起,轻声吩咐道。

……

黄昏时分,一艘小艇载着崔三娘,靠上了停泊在獭子岛岸边的“御海龙”。“御海龙”的船长余沙本是薄雾海上的獭民,十几岁时被崔德友收养,他作战勇猛剽悍,几年前接替崔德友战死的大儿子,掌管“御海龙”。

崔三娘沿着绳梯,爬上“御海龙”。刚一踏上甲板,她就被眼前的景象气得微微颤抖,只见数位肌肉虬结的水手正降下绘有“海龙旗”的主帆。在他们旁边,另一张大帆正堆叠在甲板上,船帆上画着的鲛鲨隐约可见。

“余沙!给我滚下来!”崔三娘仰头看向站在桅杆上指挥的余沙,大声喝骂道!

余沙听闻,双手一松,粗大的绳索随着沉重的主帆“砰”的一声砸到了甲板上。船上的水手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着主桅杆聚拢过来……

“父亲尸骨未寒,你居然就要改旗易帜?”崔三娘瞪着眼睛,咬牙厉声喝问道。

“为何不能!”余沙拽着一条绳索从高处滑下,他倨傲地盯着崔三娘,说道:“义父把旗号传给了你,我等獭民兄弟自然也要自己找个出路。”

说罢,他冷笑一声,又道:“女人做船长已是天大的笑话,更何况是做龙王。”

崔三娘深吸了一口气,拾起了倒在甲板上的一杆仍挂着“海龙旗”的旗枪,沉声说道:“我听说獭民最敬勇者,我会向你证明,我配得上‘雾海龙王’这个称号!”

“雾海龙王,我只认一人!”余沙见崔三娘如此,便解下背后玄鲸鱼骨叉擎在手中。

“喝!”

崔三娘大喊一声,当先将手中旗枪如蛟龙出水般刺出。余沙不慌不忙地竖起手中骨叉向外一拨,将崔三娘的长枪挡开,又顺势一转身平转鱼叉,向崔三娘头上抽去。

崔三娘刚刚是急火攻心才抢先出手,但自己这一枪被余沙格开后,便马上冷静了下来,她心知自己膏力比不上余沙,要想胜过他,必须走轻巧—路。眼见余沙的兵刃抡来,崔三娘后撤半步向下一蹲,易守为攻,手中旗枪同时扫向余沙下盘。

余沙似乎早有防备,见崔三娘攻自己下盘便高高跃起,奋起千钧力,举起鱼叉向崔三娘砸去。崔三娘用枪杆点地,鹞子翻身般向旁躲闪,紧接着在半空中一式叶底摘花,在自己身下将长枪刺出。

余沙刚刚落地,见闪着点点银光的枪尖已到了自己眼前,他手一滑一抖,刚好用鱼叉的两股叉头别住了崔三娘的枪杆。

“开!”

余沙大喝一声,手腕一拧,崔三娘只觉得虎口滚烫,旗枪不由自主地就脱了手。

“余沙! ” “余沙!” “余沙!”

周围的水手兴高采烈地呼喊起了他们船长的名字!

“把我的大旗挂起来!”余沙一边吩咐着,一边舞起鱼叉向崔三娘攻去。

崔三娘俯身在甲板上一滑,想尽快捡起脱手的旗枪,却不料一名在围观人群最外面的水手抢先飞起一脚,竟将那旗枪踢得更远。

崔三娘听得背后恶风不善,忙就地一滚,顺势将背于背后的火铳抄在手中,她也不瞄准,翻滚起身的同时扣下了扳机。

余沙头一歪,一道血痕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哼!”余沙轻蔑地喝了一声,竟转身不再理崔三娘,而是拽住了一条绳索,向桅杆上攀去。

崔三娘翻身站起,她银牙一咬,伸手将一名围观水手腰侧的短刀拽出,另一手朝上一扬,一条绳索从她手中飞出缠到了桅杆上。崔三娘用力一神,人随索动,向着桅杆上的余沙飞去,而余沙双腿用力一蹬桅杆,如水中饿鲨一般,在半空中擎着鱼叉向崔三娘撞来。

“砰!” “啪……”

先是一道血花在二人中间绽开,随即余沙重重地撞在了甲板上,滚了几滚才停下站起,他的鱼叉已不在手中。只见余沙的两条小臂上,各有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汨汨地往出冒着鲜血!

再看崔三娘,她去势不绝,直冲到了刚刚挂起的主帆前,只见她手起刀落,便将那帆当腰斩断,又拉着半幅船帆,轻飘飘地落到了战舰的船楼上

“向我跪下,宣誓效忠!”崔三娘傲立的身影被如血的残阳拖得极长,甚至将整个“御海龙”的甲板都遮蔽在了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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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宴会

“你们说,余沙那小子为什么忽然要请咱们吃饭。”

一艘小艇缓慢滑过海面,向停靠在獭子岛边上的“御海龙”驶去。小艇上,三位船长坐在一张小桌旁,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桌上的扣碗。刚刚说话的是“望海龙”的船长阮大海,此刻他正撵着自己稀稀拉拉的几根黄须,眉头紧锁。

“潜海龙”的船长贾扎鲁本是月轮国的盗贼,后来不知为何流落到了海上,被老龙王崔德友纳入麾下。他听阮大海这么问,先是偷偷瞧了一下郑虎的脸色,随即抄着一口生硬的无极官话说道:“余沙仗着自 己能打,是想当老大吧!”

“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要开最后一盘了,你们下了注可不能反悔!”

郑虎左右看了两眼,从耷拉着的嘴角挤出一句话。说罢,他也不等另两人答话,一手掀开了桌子上的扣碗。

“豹子,通杀!”郑虎哈哈大笑道:“两位老弟, ‘御海龙’ 近在眼前了,咱们走吧,随老哥去见见余沙贤侄。”

“这钱……阮大海看郑虎也不收走桌上的赌注,有点犹豫地问。

“当老大哥的怎么能要你们的钱,收回去罢。”

……

一炷香后,郑虎推开了“御海龙”船长房间的舱门。当他看到屋内的景象时,不禁错愕了一下。满是鱼虾蟹贝的八仙桌后,崔三娘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她的脸庞被船舱左壁仅有的两支牛角蜡烛映着,显得英姿勃发。

“余沙,三位叔父到了,快起来吧!”崔三娘拍了拍桌子,她的声音不大,却已带着了上位者的命令口吻。

“来了就进来坐吧。”余沙从挂在船舱右侧的吊床上翻身而下,大步走到桌边,拖出崔三娘边上的椅子,大咧咧地招呼道。

郑虎“哼”了一声,当先进入船舱之中,也不管后进来的两人,当先坐到了崔三娘的西侧,正对着余沙的位置上。贾扎鲁紧跟着坐到了郑虎的身边。最后进来的阮大海在门外听到了崔三娘的声音,已知今日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他进来后先是打个哈哈,冲着崔三娘一抱拳,说了句“大侄女也在呀!难得难得……”然后又冲着余沙打了个招呼,就去仅剩的椅子上坐了— —在余沙身侧,席面最下首的位置。

“关门!”余沙大声命令道,随后便有一名水手从外面把舱门关了起来。

“贤侄,你们这是……”阮大海的声音有些慌张。

“今天,我假借余沙的名义请几位叔父前来……”崔三娘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她端起桌上的海碗,顿了顿后,又面无表情地说道。“是有几件要事相商。但在说正事之前,我想先与几位叔父共敬先父一碗酒。”说罢,她将碗中烈酒缓慢地洒在了地面上。

“敬老龙王!!!”出乎崔三娘意料,竟是四位船长中最野心勃勃的郑虎紧随崔三娘之后,举起了酒碗……

“敬老龙王!!!”另三位船长也恭恭敬敬地学崔三娘和郑虎的样子,将碗中酒倒下。

“好,我们边吃边聊。”崔三娘将桌子正中举着巨螯的红甲大蟹拎到了自己面前,然后摆手招呼几位船长。

只有余沙心安理得地抓起一只虎虾放到嘴里大嚼,其他三位船长均是面色尴尬,动也未动。

“对了,我还为贾扎鲁叔叔准备了他家乡的美味。”崔三娘拍了拍手,随即一名薄纱掩面、身材窈窕的月轮少女从船舱深处的黑暗中走了出来。那少女手捧覆着金盖的银盘,一步三摇地走到桌旁,轻轻巧巧地将银盘放到了贾扎鲁的面前。

“哈哈哈……好侄女果然很懂我!”贾扎鲁一双昏黄的贼眼滴溜溜地在那月轮少女的身上转了个遍。“果然是椰蜜烤羊腿。”贾扎鲁一把揭开餐盘盖,还没等他嗅到那喷香扑鼻的味道,就一眼瞥到了放在羊腿旁,造型华丽、闪着寒光的青色短匕。

“这……这……”贾扎鲁顿时舌头打结,惊恐地说道。“不是说,只要……不踏足月轮……大师……”他又看向了那月轮少女,只是他的眼神已从刚刚的放肆转为哀求。

“许诺你的,是我的老师。”月轮少女温柔地拍了拍贾扎鲁的脸颊,附在贾扎鲁耳边,却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刀子很锋利,你用时小心些,我就不伺候你啦。”说罢,她咯咯一笑,又转回了船舱的暗处。

“好了,说正事吧!”崔三娘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贾扎鲁,“啪”地掰下一支蟹钳,正色道。

“我爹在世前,一心在为太子重回无极帝国做着准备。可近二十年了,太子还是杳无音信。我知道各位叔父原本都不是帝国水师中人,所以对此都颇有怨言。眼下,我做为舰队指挥,愿意改一改我爹定的规矩。从今以后,三位叔父的各种进项,可以自己全部保留,大家意下如何?”

“那可太好了。侄女真是……”崔三娘话音刚落,阮大海便迫不及待地附和,只不过他话未说完,却看见郑虎的脸上阴晴不定,便又把后半句话,硬生生地吞回了肚里。

崔三娘见此情景,微微一笑,又道:“还有一件事,前几日,有人找我合作,她送来了一个消息。一个月后,剑阁会购买一批月轮商人从海路走私来的精良火器。我已与人定好,咱们要货,钱财归她。”崔三娘竖起拇指,朝身后船舱暗处一指。

“余沙,把月轮商人的航行路线图给阮叔看看。”崔三娘见阮大海一脸的期待,但是又不敢说话,便转头对余沙说道。

余沙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丢给阮大海。阮大海接过羊皮上下看了好几眼,嘀咕道:“这么一大批货,郑大哥,你看……”说着便把手中海图递了过去。

“啪!”崔三娘又掰下一支蟹钳,只见她出手快似闪电,一下就用张开的蟹钳将阮大海递出的手腕夹钉在了桌上。蟹钳内侧的锯齿深深地嵌到了阮大海的皮肉里,疼得他脸上一阵抽搐。

“崔三娘!你这是干什么!”郑虎见状一声暴喝。

“没什么,我只不过想亲自拿图给郑叔过目。”崔三娘语气不卑不亢,她将阮大海手中的海图夺下,另一手却用力把蟹钳往下压了压。“阮叔,我忽然想起,刚刚我说的是以后不必再向舰队交钱。不过之前你瞒着大家私自藏匿银钱的那座小岛,我已派人去了。放心,那些钱财我会拿出来跟大家平分。”说罢,崔三娘从桌上拔起蟹钳,将海图放到了郑虎的面前。

“哼!”郑虎低喝一声,也不看那海图,站起身便往门口走去。

“你爹把你教得很好,郑某老了,受不得海上的风浪,先告退了。”郑虎走到门口,拧过头来,阴鸷地说道:“郑某的船小,坐不下两位贤弟,你们自己回去吧!”

“等等!”崔三娘叫住了正要拉开门的郑虎,她一边掀开螃蟹通红的甲壳,一边沉声说:“还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舰队中出了叛徒通敌,明天黄昏,无极帝国的水师便会攻打薄雾海,到时诸位谁也不能独善其身。”

郑虎转过身,若有所思地看向舱中众人,余沙在桀骜地盯着自己,贾扎鲁的眼神里全是惶恐,阮大海还时不时地看向桌上的海图。最后,郑虎的目光落在了气定神闲的崔三娘身上。他发觉自己低估了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对手,今日,自己已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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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海战

薄雾海的海面上,炮声隆隆,好似不绝奔雷,火光冲天,掩过了漫天星斗。

半个时辰前,无极帝国水师将崔三娘和余沙的两条舰船逼进了三面都是悬崖峭壁的薄雾湾中……

此刻水师主舰船首处,副都指挥使左献策昂首傲立,手握千里镜凝神远眺,清秀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心中之畅快尽数浮现在了脸上。

在他身旁,赫然竟是老龙王崔德友的部下―—归忠。

“左大人,是时候发动总攻了,小心迟则生变啊。”归忠有些小心翼翼地向左献策进言道。

“归大人是不是太着急了些。我明白,此番歼灭薄雾海群寇之后,归大人的职位肯定在下官之上。可眼下,还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左献策挪开眼前的千里镜,轻蔑地瞥了身侧的归忠一眼。

“这……左大人说笑了,归忠只是……”归忠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应付眼前这位副都指挥使。

“传我的命令!以 ‘一’ 字阵,列队进攻!”左献策往海中啐了一口唾沫,下令道。

马上,站在他身边的两名水手分别跑向船尾两侧,打开鸟笼,放飞了传递消息的鸥鸟。不消片刻,另外九艘战舰分别列于主舰两侧。水军舰队浩浩荡荡地列队挺进,逐步收缩包围圈。而在海湾中心,崔三娘的“镇海龙”和余沙的“御海龙”跌宕沉浮,桅断旗残,显然是失去了战斗力。

“停止炮击,准备好接舷战,一定要活捉两名匪首。”左献策再次下令道。

“轰!”

他话音未落,忽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惊天巨响,一发炮弹流星坠地般撞入旗舰主舱,舱楼崩塌,烈火熊熊,数名无极帝国的水军兵士被爆炸的气浪抛入了汪洋之中,生死不知。

中计了……

“活捉敌酋,救出归丞相!”一个威严的女子声音响彻海面。左献策抬头望去,竟发现一名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子站在海浪之上,在她脚下,数道滔天巨浪正向着自己的船席卷而来!左献策还未来得及作出应对,十余名海盗便从喷涌而出的波涛中怒吼着跃出,冲上了甲板。

“给我顶住!”左献策一把揪住归忠,将他跌跌撞撞地向后拖去。左献策刚跑到船尾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竟有三十余艘大小舰船穿过了黑夜的薄雾,出现在了海面上!他怒视着归忠,眼里似乎都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说雾海群寇已经分崩离析了吗?”

“冤枉啊左大人,我……我也不知……”归忠的声音颤抖着,眼睛里一半是茫然,一半是恐惧。

左献策一脚将归忠踢倒,怒道:“去执金卫的衙门里喊冤吧!”

咻……轰!轰!

就在此时,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炮火轰鸣,各舰船身不断地被炮弹击中,一时间碎木乱飞。顷刻,主舰侧翼的两艘战船已被击沉。

左献策见大势已去,连忙拖着归忠一头跳进了海中……

其余水兵见主舰被攻陷,一时间都如无头苍蝇般不知所措。有些损伤较大舰船上的水兵,为逃活命,甚至纷纷弃船跃入大海,向临近的船舰游去!

此时崔三娘已经登上了无极帝国水师主舰,她虽是从海中而来,身上却滴水为沾。在她身侧,身着鲨鱼皮靠、拎着鲸骨叉的余沙正指挥手下群豪,有条不紊地向炮台、主舱、尾舵等重要位置发动攻击。

主舰上的水兵仓皇应战,登时就被杀了个七零八落,伤亡惨重,不消片刻,各个炮台就率先被余沙的手下们占领了。

崔三娘径直走向船尾,她接过余沙递过来的鸟铳,拉下眼罩,瞄向了海面上的一支小船。

“砰!”

子弹打在了左献策逃生小船的船舷上,惊得他连忙把奄奄一息的归忠挡在了身前。

“龙王,你这枪法真是让我不敢恭维。”余沙知道崔三娘这枪故意打偏,却故意笑着道。

“通知其他船长及各位兄弟,全力向其他无极帝国舰船开炮,勿要碰那小船。”崔三娘并不理会余沙的玩笑,不苟言笑地吩咐。

余沙拿出腰上拴着的硕大海螺,吹了起来,清越的声音响彻海面。随后只见从无极帝国舰队后杀过来的海盗战船,在“潜海龙” “望海龙” “巡海龙”三条旗舰的带领下,分成两队,分别从左右两侧向无极帝国的其他舰船猛攻,却在中间为左献策的小船让开了一条出路。

……

两个时辰后,薄雾海湾十余里外,漆黑的海面上,三十余艘舰船正扬帆破浪,在主旗舰“镇海龙”的带领下,向东方疾行。

“镇海龙”的主舱内,几位船长和他们手下的十余名得力干将,正开怀痛饮,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余沙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他又举起了手中海碗,号召众人再敬崔三娘一碗酒。崔三娘也不推辞,酒到杯干,极尽豪迈。此时她英气逼人的脸庞也因微带娇红酒晕而多了几分美艳,她本就生得美貌,只不过平时豪气英发,却让人忘却了她的天生丽质。

崔三娘又喝了一杯酒,悄悄地叫上了其他四位船长,五人一同走出了主舱,来到了船长室内。舱门甫一关闭,崔三娘再也压制不住,噗地喷出了一口鲜血。未等几位船长开口,崔三娘便扶着椅背坐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关系。

“我玄水真气尚未修炼到火候,今日驱策海浪突袭,受了些内伤。”崔三娘抹了抹嘴边的鲜血,淡定地说道。“诸位船长,我需找个小岛静养些时日,有些事情得提前交待给你们。”

“郑叔、余沙、阮叔,一个月后,咱们还有单大买卖,这些日子烦请你们严加操练船上兄弟,积极备战,以防无极帝国水军反扑。”

“贾扎鲁叔叔,我想派你去月轮国银鸥城,迎回两位贵人。放心,我已与那人说好,不会为难于你。”崔三娘看着贾扎鲁为难的神色,安慰道。

“对了郑叔,我听说你有个侄子,行事周密。我想遣他去无极帝国做个暗桩。收集信息之余,最好能结交几位无极武林中 ‘五大世家’ 之人,为我所用。”

“好了,我要歇息一会儿,你们去与兄弟们接着庆祝吧,记好了咱们的约定,谁也不许把归忠是叛徒这个消息透漏出去。”

崔三娘遣走了四位船长,有些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一抬眼,目光正落在之前爹爹亲手挂在墙上的海龙旗上,随即,她微笑的嘴边滚过了—颗炙热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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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伴

没想到无尘仙长的师尊已被不朽面具侵蚀成这般模样。

回忆起刚刚的战斗,崔三娘心有余悸。若是她知道面对的是这么恐怖的……东西,绝不会昨日与季沧海提起。

下山后,崔三娘、季沧海二人本想拉上土御门胡桃同行,却不料胡桃心意已绝,执意独自离开。崔三娘不便强留,只是一再叮嘱胡桃多多保重。

“小季,你说不朽面具如此可怕,为什么大家还都要来争夺它呢?”崔三娘问她身边那个,神色悠然自得的男人。

“这还不简单,这种东西当然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最放心啊!”季沧海把双手背在脑后,拔了擞嘴说道。

“你说,若是我带上了不朽面具,还能把持住自己的本心吗?”崔三娘又问道。

“你带那玩意干嘛?大不了你寻得太子行踪以后,将它交给太子,然后我们便在船上逍遥快活,还管别的地方洪水滔天吗?”季沧海颇为不在乎地笑着说道。

崔三娘心事重重地走了一阵,忽然又道:“也不知迦南妹子和特木尔兄弟怎样了。”

一说起这两人,季沧海也高兴不起来了,自从海难时与大家失散后,再也没见到二人踪迹。

“你说,迦南妹子和特木尔想要来这面具做什么呢……”崔三娘又问了一句。

是呀,若不是那日迦南带着那个草原汉子登上了“镇海龙”。现在自己恐怕还在与无极帝国的水师斗智斗勇吧。

“真是世事无常。”崔三娘没等季沧海答话,再次叹道。

“幸好,本来以为早已离开这个世界的人,能再次出现。本来以为注定已是永别的伙伴,又再次重聚了,是吗?”崔三娘展颜一笑,说到“伙伴”二字时,她刻意稍微加重了语气。

真是傻瓜。

看着季沧海听到“伙伴”二字时明显楞了一下,崔三娘忍俊不禁,心情也稍微舒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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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之事

“小季……”崔三娘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招呼躺在树枝上的男子。

“小季,我思来想去,还是应该跟你说实话。你若怪我……”崔三娘叹了口气,道:“那便由你。”

季沧海从树枝上跃下的时候,嘴角还挂着微笑,结果听崔三娘这么说,还僵在脸上的笑容却让二人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我不……”季沧海本想说不会怪罪崔三娘,但是他了解这位曾经的爱侣,若不是事关重大,她断然不会这么吞吞吐吐,所以他咽下了还没说出的话,决定还是先听听是什么事。

“我昨日背着你见了一个人,一个你深恶痛绝之人。”崔三娘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他居然是隐族之人,还是隐族使者。”

“你是说?”季沧海切齿瞋目,恨恨问道。

“没错,就是在莹儿抓周时预言她会毁灭季家的炼气士无尘。”

“嘭!”一团火球在林间炸开。

“他在哪?我这就去找他算账!”季沧海怒道。

“我也不知,昨日我也想留下他,但他似乎通晓缩地成寸一类的术法,转眼间已到了千里之外。”崔三娘知道季沧海心结难解,只得先安抚他一下,待到他心情平复再说正事。

“无尘仙长拜托我明日前往落日寺,阻止他的师尊利用寺中掩埋镇物为祸世间。”崔三娘见季沧海逐渐收起了怒火,接着道。

“呸!什么仙长,神棍罢了!”季沧海啐了一口,又道:“明日我与你同行,倒要看看他搞什么花样?”

“他却想让我瞒着你,他说怕他师尊强纳你火灵真气,反倒害了前去阻止的一干人等。”崔三娘却没提无尘怕季沧海脾气火爆,坏了大事。

“罢了罢了!”季沧海又跃到树干上躺下。“你与我说什么,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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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

“季先生,我来了。”土御门胡桃挥刀隔开了向她袭去的利斧,回身甩出一条光链,稳稳地链接在她与季沧海中间。

“天地庇护!”胡桃轻开樱唇,吐出几个字。

再看刚刚满脸紫黑之色的季沧海,瞬间恢复了往常模样。

崔三娘看季沧海已然无恙,便长舒了一口气,她甫一放松,手中的长枪就差点没攥住,就连自己也差点跪倒在地。

“三娘!”季沧海连忙跑到崔三娘面前扶住了她,喃喃说道:“都怪我,都怪我……”

“不怪你,谁能料到那吐着恶心汁液的大虫子被你用火球炸爆以后,还会崩出那么一大团的毒雾呢……”崔三娘心里这么想着,但她的舌头麻麻的,实在张不开嘴。

“为什么不先救三娘!!!”季沧海回头朝胡桃吼道。

“我……我……”胡桃嗫喏着,不知如何分辨,刚刚她疲于应付身前的敌人,只听到了季沧海的一声闷哼。

“快,快再施展刚刚那招!”季沧海又恳切地看着胡桃.急急说道。

胡桃颇有些委屈地咬破手指,再次催发体力力量,施展起了保命的招式。“净天地!”

崔三娘顿觉身子一轻,刚刚入体的剧毒似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挣开了季沧海的手臂,上前颇有些心疼地握住了胡桃的纤纤玉手。

……

“三娘,我刚刚也不知那小丫头怎么先来为我解毒,若我知道,一定让她……”待胡桃和宁红夜二人走得稍远了些,季沧海才硬着头皮讪讪地凑到崔三娘跟前,小声道。

“行了行了!”崔三娘挥手打断,装作不耐烦地说:“你与我说什么,前面危险重重,只要你莫再莽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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