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稿(文/付超图/薛建宇视频/张超王栋)
邓超这次拼了。
《分手大师》公映前,他高密度出现在各种节目上、扭臀、爆料、耍贱,还搬来了老婆孙俪。上映后,他每天至少跑一个城市,和观众跳舞、交流、自黑,还开了微博卖力吆喝“3天之内谁不去看就拉黑”。
第一次采访是在《分手大师》上映前一天,才不过中午12点,他的眼睛已经全是血丝。相熟的工作人员摇摇头说,“超哥太拼了。”访谈里邓超火力全开,聊起这部跟《变形金刚4》同天上映的导演处女作,就像回到了《我是歌手》总决赛的舞台,高昂的情绪根本停不下来。
由于急着赶下一场通告,当天采访时间被压缩,三天后又和他约了次电话采访,在跑宣传的车上抽空接电话的邓超,话题依旧绕不过《分手大师》。只不过,这一次他把谈话重点放在了票房上。相熟的工作人员又无奈了,“超哥拼了。”
这个“工作狂”状态的邓超,已经开始让人恍惚。他不再是羽泉身边那个闪亮的“砸场麦霸”;也不是《分手大师》里男扮女装、癫狂至死的喜剧丑角。都已经是两个孩子他爹了,还这么玩?
大概是从《我是歌手》总决赛给好友羽泉站台开始,大多数人开始认识到邓超“疯”的那一面。那次闪亮登场应该是惊掉了无数人下巴的,当时在家里看电视泡脚的孙俪,都手一哆嗦把手机给掉进了脚盆里。马后炮回想一下,你很难讲,如果那一晚羽泉的身边没有邓超,冠军奖杯是否会旁落他人。
后知后觉往回考证,邓超的“喜剧癫狂史”几乎遍布他的人生。小时候他就总被姐姐在额心点上一枚红点、扎着小辫,半骗半哄地在床上背《唐诗三百首》;中学时留时髦的长发,走在街上被男生吹过口哨;话剧《翠花》里,他反串演九儿,这一反串就把一部毕业大戏串成了全国巡演……
正因为前史太过丰富,所以宣传《分手大师》期间,邓超去三里屯大跳广场舞、去综艺节目高唱《山路十八弯》、每次发布会都劲歌热舞、娘娘腔随口就来,这都已经不算啥好大惊小怪的新闻,他不过再度密集地加持了自己天赋般的喜剧癫狂属性。况且,这些和他在《分手大师》里的男扮女装和贱格爆表的表演比起来,都太小儿科了。连赵薇都说:听说这次超超超贱!
小学时,邓超还算是个传统教育范畴内的“好孩子”,拿过三好学生,戴三条杠,“那时人都说,这孩子将来肯定上清华北大。”
中学时,迪厅开始流行,这个大家以为能上北大清华的孩子开始学跳舞,一下跳成了领舞的台柱子,染五颜六色的头发,打耳洞,扎小辫儿,往所有大人想不到的方向生长。最叛逆时,邓超离家出走,“生意兴隆了嘛,就带团去广州赚钱去。”嘿,听起来还有几分理直气壮。
在流传甚广的“邓超青春故事集”里,他受不了保卫科科长欺负女同学,拿着菜刀满校园追砍对方的段子也是让人印象深刻的一笔。“我觉得我的青春像火一样,荷尔蒙冲动带来的。初中时候我绰号是‘混世魔王’。遇到事情也自己扛,跑过龙套、去过舞厅领舞、13岁打耳洞、染五颜六色的头发、帮兄弟出气经常参与校园群殴、让父母很头疼。”更小的时候,邓超就已经展示过这种正义感,据他的姐姐回忆,邓超最爱听的就是雷锋的故事,“每次听到地主婆欺负他,就很愤怒,发誓长大后要找她算帐。”
他曾在小学时跟人打架,老师顺带没收了他的骷髅戒指,“这跟打架没关系啊”,邓超为此据理力争,死活不肯松口,一定要将戒指讨回来。最后的结果是讨回了戒指,并转了学。
少年时期的随性和原则感一直延续到考入中戏——即便是看似“改邪归正”的考中戏,对邓超而言也是一件随遇而安的事情。在此之前,他原本被父亲勒令去学美术,因为考试迟到才错过考学。而去学表演这件事儿,“我的兴趣完全不在表演上,也没那个能力,说白了,我普通话都不好,后来我同学弄这个我就跟着来北京看看。之前没来过北京,就去长城、紫禁城(笑)。考上之后我也对表演没兴趣。”但在考三试时,邓超还是为出成绩狠心劈了个叉,“整个腿都撕裂了。”
如转载涉及版权等问题,请作者与我司联系,我司将在第一时间删除或支付稿酬。
全部评论